落珍小心的拉著意濃的手,語氣輕輕的帶著顫抖,意濃急忙的反手握住了落珍的手,拍了拍安慰著說道:“不要怕,沒事兒的。”
手背意濃握著,落珍心裏安心了許多,然後又問道:“大哥呢,這個女人怎麽進來了,我不想看見她。”
對於意濃,落珍是羨慕而生的嫉妒,但是對於奚嫵然卻是厭惡,十分而又完全的厭惡。
落珍問起了楚徹白,意濃的麵色變了一變,片刻之後才輕輕的拍了拍落珍的手臂,然後說道:“你大哥一定是在想辦法救我們的。”
意濃隻能盡力的說著安撫的話,至於楚徹白的計劃,她心裏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不能完全的確定,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楚徹白一定不會扔下她們不管的。
落珍也是聰穎的,聽了意濃的話,對於情況也有了幾分的猜測,意濃看了看還蒙著蓋頭的落珍,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的說道:“先把蓋頭拿下來吧,這樣也是在是不方便。”
今天的婚禮算是成不了了,而這個蓋頭也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落珍卻是抬手,輕輕的撫過蓋頭垂下來得流蘇,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聲音緩慢而又低沉的說道:“既然是蓋頭,還是要等夫君來掀開的。”
即便是自己心裏也是覺得這個婚禮現在已經荒唐的如同笑話一般的了,但是沒有等到最後,落珍總是還在期待著,程慕之會突然的出現,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回本來應當正常的位置,然後繼續的進項這個婚禮,然後幫她掀起蓋頭來。
她不願意相信,所以即使是不可能的希望也要給自己一個。
意濃看著落珍小心撫摸著流蘇的動作,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奚嫵然被綁住了,外麵的圍兵也逐漸的察覺出了異樣,不一會兒院子裏就聽到了外麵兵甲的聲音了,屋裏的人都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