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嫵然的咒罵聲音不斷,花顏隻是冷眼的看著盡是嘲笑也懶得和她計較了,自古提來成王敗寇,既然是輸了那就是一切都沒有掙紮的意義了,亂臣賊子?太子除了空有一個皇子的名分哪裏還有一點登上大位的資格?此時奚嫵然的掙紮和嘲笑在花顏的眼裏隻剩下了滿滿的嘲笑了。
意濃拉著楚徹白看著奚嫵然不停得發瘋,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現在的奚嫵然就像是瘋了一般的,楚徹白輕輕的拍了拍意濃肩頭,也是看著奚嫵然的眼中盡是寒冷和不屑。
對著奚嫵然的謾罵聲音,意濃、花顏還有楚澈白還是淡定的很,但是這個聲音卻是讓任先生煩躁不已,他狹長的鳳眸冷冷的掃過奚嫵然身上,然後不耐的說道:“都還在等什麽,殺了這個瘋女人給耳朵一個清靜。”
說著話任先生就立馬的上前了一步,作勢的拔出了自己的劍,奚嫵然的看了一楚徹白和一直沒有說話的程慕之眼中閃過了震驚和惶恐,意濃看著她不懂她的震驚是為了什麽。
任先生的動作讓太子暗衛們也驚慌了一下,然後都齊齊的按著自己的劍然後緊張的看著任先生一臉的警惕。
楚徹白看著眼前的狀況扶著意濃肩頭的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分,對著意濃的眼神裏也染上了愧疚,這樣的眼神讓意濃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是不是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意濃抓著楚徹白的衣袖,小心翼翼,隻見楚徹白的唇動了:“慢著!”
他竟然開口打斷了任先生的動作!
任先生皺眉驚詫的回頭,意濃和其他人都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楚澈白。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楚徹白痛苦的低聲的說道,眼睛甚至都不敢看意濃的表情,說完了話,就送鬆開了意濃的手,走上前去,拉住了任先生。
你和孩子?意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似乎是猛烈的收縮了一下,然後就一直的揪在了一起,至於血液仿佛頓時都停止了流動,然後慢慢的就在身體裏麵變得冰冷和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