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不顧一切的往山裏跑,可是讓阿月和映雲兩個丫頭慌亂了,映雲急忙的去叫喊任先生,這幾日任先生也是勞累不已,帶著人在這裏已經找了三日了,聽到意濃跑進了上山裏的消息不由深皺了眉頭又讓人去找意濃。
一時之間整個山裏都是回蕩著意濃的名字,意濃在山裏跑著,不同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從四麵八方而來,把自己團團的包裹住了,意濃突然的覺得莫名的窒息,她想要逃離一時不停的逃離開來。
意濃在林子裏發瘋了似得跑,她也不知道應該往哪裏跑,唯一知道的就是不可以被找到,於是她就朝著背離了那個聲音的方向奔跑,山裏除了高大的樹還密密麻麻的長滿了帶刺的野草和矮灌木,腳下的路更是磕磕絆絆的不平坦,而意濃也是全然的不顧腳下的踉蹌,大步的跑著,耳邊的聲音越發的淡開了。
意濃一邊跑著一邊張望著,她要找楚徹白,及時是在這個山裏似乎已經丟了自己也並不擔心,因為若是找不到楚徹白那麽意濃就寧可的讓自己也死在這裏,也許這個樣子就可以和楚徹白一直在一起了。
意濃在山裏跌跌撞撞的跑著,眼前又出現那條溪流,不過大概已經是下流的吧,溪流裏還漂浮了一層薄薄的冰,意濃看著這個溪水突然的想起了在溪邊發現餓了落珍屍體的場景了,然後從心底裏意濃覺得寒冷,然後蔓延到了全身,渾身的血液都似乎是被凍住了一般了,心髒也就好像不跳動了。
意濃立在溪邊全身都是僵硬著的溪邊,看著溪水裏的自己,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的往外流血了,許是天氣太冷了,流下的血都幹涸在了臉上,睫毛和散落下來得細碎頭發都粘著血乎成了一片,整個人都是狼狽不堪。
意濃抹了抹自己的頭發,血已經幹枯了,一拉就扯得頭皮生疼,意濃慢慢的收回了自己手,算了,狼狽就狼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