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歲寒座下的可是經曆過戰場廝殺的戰馬,死在它蹄下的敵人就不再少數,加上背上有這樣一個殺神,氣勢自然不凡,拉著秋家主仆二人的馬匹隻是普通的馬,聽著那馬蹄聲就慌了,一個勁的往旁邊閃,如果不是趕車的是個老把式連人帶著就得歪到旁邊的下道去,車夫跳到地上穩住了受驚的馬打算讓後麵的一人一馬過去再走,沒想到馬蹄聲卻停了下來,停的位置也挺巧,正好堵住他們的路,馬夫抬頭一看馬上的方歲寒,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後了一步。
外麵的動靜車廂裏的人也清楚,雖然心裏有了不少的預感,但是老管家還是把前門給打開了,看到眼前的一人一馬腿當時就軟了,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這位方大人的氣勢可比傳聞有過之而不及,而且來勢洶洶,這、這可如何是好?
秋峰也忍不住發了抖,民不與官爭這是他從來都知道的,上次的教訓也讓他徹底的明白即便是什麽樣的經商世家隻有錢沒有什麽靠山也隻有受宰割的份,開罪的官家那不死也得扒掉一層皮,碰到心狠手辣的真的是凶多吉少,而且看著那雙冰冷的眼神,秋峰有種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在脖子上的錯覺,不、如果這人動了氣,自己的腦袋恐怕真的保不住了,一個三品的命官成心找茬的話,他十個腦袋恐怕都保不住。
方歲寒的目光毫不掩飾怒意的看著車裏的人,看到秋峰那麵無人色的樣子跟林芸希一樣心裏有些失望,就這麽一個忘恩負義的孬種是秋家的當家人?這倒不是方歲寒惡意的在心裏揣測秋峰,而是他都攔在了這裏,看那倆人臉上的害怕絕望的樣子也猜到了自己身份和來意,但是嚇的跟鵪鶉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這樣一個廢物還看不上他媳婦,可見鼻子上麵那雙眼睛就是瞎的。
“車裏坐著的可是秋峰?”一邊看著車裏的人連滾帶爬的下了車行禮,方歲寒好整以暇的將馬鞭一節一節的收在手裏,俯視著下麵顫抖的人,那下一刻就可能會暈過去的樣子讓他心裏看著更是不爽,驅著戰馬圍著倆人轉了兩圈,盯著地上那不停的磕頭卻不敢抬頭的人,冷冷的開口說道:“內子受你們秋家不少的照顧,本官一直忙於公務還沒來得及登門你倒是先來了,怎麽著?你們秋家家大業大欺負人還沒完現在還敢上門叫囂,你還真是沒有把本官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