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牧月以為是地位懸殊緣故才對陳觀造成很大的壓力,讓他說出這番話。
此時此刻,她也沒反駁,沒有刻意的去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因為高人一等的家世和背景,本就是個事實。
一直以來,歐陽牧月不曾說過自己的家世,因為沒必要,個人也不喜歡拿家世背景炫耀和壓人,雖然在這種強大的光環下,無論走到那裏,都會擁有高人一等的特權。
這也是歐陽牧月為什麽對陳觀有些好感的緣故。
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天上那個盡量避免特權,但在人生的道路上,依然有著無數的光輝為此斬殺荊棘和遮擋風雨。
而在地下的那個很務實,無論是風雨還是雷暴,從來不停歇自己那強悍的步伐。
這種堅韌不拔的意誌讓歐陽牧月有些羨慕,這是自己很難體會的一種精神,當然了,這不能說歐陽牧月矯情,隻能說她的性格有些偏執,自身擁有了雪花花的甜饅頭,偏偏想去嚐一口又幹有扁的窩窩頭。
在安海大學,那些頂層圈子中,有些人還是知道歐陽牧月身份的,但多數不知,可以肯定陳觀也不知道。
到了一定層次的人,無論是說話還是舉止行為,無形中,會透漏著一些上位者之氣。
這是無法改變的。
大概是這種無形的上位者之氣讓陳觀感到壓力挺大。
隻是下一秒聽到陳觀的話,歐陽牧月才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想錯了,也想多了。
陳觀奴奴嘴巴,示意那前邊不斷往這邊投來的目光,笑著道:“你看,你這樣的大美女不去前座,忽然來到我這裏,估計有很多的男生想用眼神殺死我吧!”
“那你不歡迎?”
歐陽牧月看了前方一眼,臉色微微一紅,但也表現的很正常,很開朗,就像和一個老朋友在說話。
“當然歡迎。”陳觀嗬嗬一笑,說道:“若是不歡迎的話,那我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