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坐在看台上的陳觀正在想著如何將猛虎幫鏟除一事。
既然對方已經派人來暗殺自己了,那自個兒這邊肯定是不會放過對方。搞掉一個賭場還遠遠不夠,單靠自己一個用武力解決,這也不是個頭,而且還會麵臨著很大的風險,至少在現階段是這樣的。
盡管那王瑤底子差,但是相對於修仙世界裏等價潛力來作比較的,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能夠幹掉兩個特種兵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初隻出了兩招打敗王瑤不是因為雙方之間的實力太過懸殊,實際上是相差不多的,而陳觀也是一名在武者為尊的世界出了名的狠人,以藥師的身份做到那個境界和地位,也是因為經曆過無數次的戰鬥,血與死之間的磨洗。
所以陳觀擁有著無數的戰鬥經驗,可以說,在他的眼裏,王瑤全身上下都是破綻。於是就那樣輕輕鬆鬆,也無需太過膠著而激烈的將對方打敗了。
或許,再過兩天,可以端掉那個比較高端的夜總會!
自己也差不多也該去和那個穆蘇聯絡一下感情了,至少在安海這個地方,或許會利用到穆蘇兒子穆冠宇的人際關係。
就在這時,陳觀忽然聽到歐陽牧月開口問話,是關於上次那個賭約的,事實上他也不曾放在心上,當初的歐陽牧月責任心爆棚,也無非找個借口清淨一下耳根而已。
“其實你不用為我做什麽事的,就當那個賭約是個玩笑吧。”
陳觀搖了搖頭,淡然笑了笑,可這句話卻讓歐陽牧月那張眉頭間泛著一絲緊張感驟然消失,隨後替而代之的是那麽一片嚴肅。
“你把我歐陽牧月當成什麽人了?難道你是把那賭約當成一個隨隨便便,說開玩笑就開玩笑的遊戲了嗎?還是覺得我歐陽牧月玩不起,敢耍賴?”緊接著,歐陽牧月便從口袋中掏出那張紙,她是隨身攜帶的,然後伸展開來,帶著一些怒氣,說道:“這是白紙黑字,這是簽名,我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