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柳雲空沉思之際,忽然聞到空氣中飄來一陣古怪的味道,她怔了下,微微皺了皺鼻子,輕輕嗅了下,這是一種很香的味道。
估計那門外的陳觀估計是在做什麽好吃的吧。
“咕嚕嚕……”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十分不奇妙的古怪之聲很不合時宜的驟然從那肚子裏傳了出來,柳雲空伸出手來摸了摸那充滿力量感的小肚子,她暗暗舒了一口氣,感覺有些無奈。
這三天的確是沒感覺到這一絲餓,可是當聞到這股香味時,肚子十分竟然不爭氣耳釘咕嚕咕嚕地喊了起來。
而且這種感覺就像一種決堤的大壩,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他在弄什麽東西啊。”
“好香!”
在這種餓肚子以及誘惑的氣氛中,柳雲空倒也沒什麽心情去想什麽其他的事情了,因為那片心思早已飄到那片沉香之中了。
她嘴裏喃喃著,可這時候卻忽然感覺自己挺可笑的。
是因為在這般情況下竟然還忘記了剛才那個家夥是怎麽對待自己的,那般冷漠哼,真是一個冷冰冰不講人情的可惡家夥。
“拜托拜托拜托,柳雲空啊你,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家夥!”
“怎麽可以忘記陳觀是怎麽對你的嗎?”
“就在剛才,可惡可惡可惡……”
想起剛才的事情,柳雲空就感覺一陣子委屈,這家夥為什麽不去扶一把自己啊,而且還竟然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麵前那啥,撒尿?可惡!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這位如此善良的好女人。
她撇了撇嘴巴,是因為真的挺傷心。
以前自己是一名無父無母的戰士,在部隊中可沒有什麽人去小心翼翼的嗬護你,然後給你家一般的溫馨感覺,就算是戰友情都很難擁有。畢竟大家都在做最危險的任務,而且無任務時候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