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給自己治病,柳雲空自然沒什麽說法,而且陳觀這家夥可能是個同性戀,自然而然的排除了對方想要占自己便宜的可能性。
事實上自己的身子也被對方看得一幹二淨,也沒什麽害羞不害羞的因素在裏麵了。
既然自己已經成了賤人,何必再立牌坊?
話雖然難聽,但道理卻是這麽個道理,盡管柳雲空知道自己那都是迫不得已,是被對方在自己無意識中時候強迫形成的,但這種局麵已經無法改變,若改變了,就得拿命來換了。
這期間一切水到渠成,無法反抗,到了最後還得做到心安理得,任憑‘羞辱’。
好吧,反正也無所謂了,畢竟是在給自己治命的嘛,你還能要矯矯情情的說自己好害羞,求客官大人不要不要的?
柳雲空呼了一口氣還是脫了下來,在脫的過程中,她沒有和以前一樣感覺羞恥而歪扭過眼神故意逃避,而是去打量陳觀的眼睛,隻見得對方那眼眸子清澈有光,毫無情欲之色,可以說,嗬嗬,炯炯有神而正然肅光?
說不上的感覺,有些失落,有些不甘,但也有那麽一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看到陳觀這種清澈無欲的神色,說明對方真的不是那種渾人,自己也沒被白看幹淨,畢竟柳雲空不是賤人,她可是一名光榮而善良正直的戰士呢……
陳觀首先將兩根針懸入到柳雲空腹部之上,又旋即在小腹之中的穴位懸入幾根銀針,這時候,他閑然說道:“這是最後一次針灸了,把你體內的餘毒全部幹幹淨淨的排出去,如此懸針隻為控製這些毒素不讓四處擴散,從而於下體泄出。”
說完這句話後,陳觀便走出去了,而對於陳觀的話這次的懸針絲毫不痛,可以說沒多少感覺。片刻間,陳觀拿著一張比較棉厚的白色浴巾走了進來,隨之便抬起柳雲空的兩條腿,放在了她的身子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