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
竇晴花打了個瞌睡哈欠,美美的再次沉睡了過去。
當陳觀走下樓時,那安排在樓梯處的崗哨們看向他時,眼中紛紛露出一些鄙夷之色。
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小白臉上去是幹嘛來的,無非是花姐的小姘頭,開了個房間,被花姐給嚐鮮了,隻是沒想到的是還不到一個半小時,這個人就下來了。
依照花姐的慣例,不榨個五六個小時,都不帶下床的。
大概這個小白臉是個不中用的……
“兄弟這麽快就完事了?花姐呢?”一旁的李茂榮看到走下來的陳觀時,笑著問道。
“已經睡下了。”
“看上去兄弟的精氣神還是不錯的嘛?”
“過獎了!”
“認識一下?”
“不必了。”
隨之陳觀便走向那門外的地方,至於後麵的李茂榮則眯著眼睛笑著,喃喃道:“有趣……”
當張舒曼再次醒來時,隻感覺身體一陣沙痛,她臉色驟然一變,也倏然吸了一口涼氣,而造成這種疼痛的原因也隻能說明自己被人侵犯了。
她攥緊了拳頭,轉頭看去,果不其然,那床單上真的有一塊刺痛心扉的血跡,張舒曼感到一道羞辱感,走上去將床單給掀開。這時候的她又因為自己還活著,感到那麽一絲僥幸,就在這時,卻一下愣住了。
是庫德裏,那個企圖要強暴自己的毒販!
可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舒曼看到那個毒販竟然被人殺死在了地上,而且死的極為難看,特征被人報複性狠踩變形,脖頸也被人打斷。
出手者狠戾無比,可以說,幾乎是一招製敵,不拖泥帶水。
難道是窩裏鬥?
是肖良?
這眼前的事物讓張舒曼暫時忘記了自己被玷汙的事情。
她忍受著那一道道腫痛感來到庫德裏的身邊,自己肯定不是被這個庫德裏染指的,是因為庫德裏還穿著白袍,頭上有水嘖未幹,說明剛洗澡出來,從整個場景推測,應該是剛出來時就被人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