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裴羅敷微微一愣,旋即說道:“那個我現在弄著頭發也沒法出去啊,你先解決,放心,我不會看的,再說了,看看也沒什麽吧?你都看到我的了。”
“呃!”
陳觀有些無語,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先洗頭發吧,等會兒趕緊吃飯,我先出去了。”
“喂,小氣鬼!”
裴羅敷小小的鄙視了一下,嘴裏嘀嘀咕咕著,下一秒忽然小嚇了自己一跳,是因為感覺自己的心境發生了一些改變,竟然如此本能的好不羞恥的說出這種浪蕩之話。
這意味不再把陳觀當成了外人,有些微妙。她揉著眼睛,等那麻沙刺痛消下後,趕緊將頭發擦幹,呼了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接下來,便吃了飯,和陳觀一同將父母送上火車。
在這川流不息的火車站前堂,裴羅敷深深呼了一口氣,聳聳肩膀說道:“終於那這二老送走了,你都不曉得這些天我是怎麽度過的,很輕鬆,對了,昨天晚上我說的那個建議,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什麽建議?”
“當然是,那個,來我家寄住的事情啊。”
“以後再說。”
“好吧。”裴羅敷也是一片好心,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交給陳觀,說道,“這是我家的鑰匙,什麽時候搬來,就不用給我說了。”
“恩。”
“現在咱們一起回醫務室?”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
“哦,那我先離開一步了。”裴羅敷點點頭,隨後便向著前方走去,大概走了五步之後,旋即想起了什麽,又轉身回到陳觀的麵前,說道
,“那個,你發過誓言的,昨晚的事情不準說出去,還有,你什麽時候給我針灸?”
“晚上有空。”
“哦,鑰匙在你那裏,我等你!”裴羅敷笑了,然後就叫了出租車,去了那安海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