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念頭十分羞恥,但還是被理性給打壓了下去。
裴羅敷感覺到被這針紮進去後,就像被一雙溫暖的手包裹了一般,暖暖的,旋即又感覺有一種脹脹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有陳觀在此的緣故,她肯定會痛快的暢吟一番。
很舒服。
過了一段時間後,陳觀便呼了一口氣,說道:“已經可以了。”
“恩。”
裴羅敷叮嚀一聲。
直到陳觀離開之時,她也沒有再說話,是因為這般羞恥感實在是無法從何說起。偷偷的,然後摸了摸胸口,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感覺似乎變大了那麽一些。
或許真的管用了吧。
今天晚上的裴羅敷可是做了一個美麗的夢。
似乎是又回到了大學時代,然後再也沒人敢嘲笑自己了。
當陳觀來到另一個臥室準備睡覺時,卻意外的接到了王瑤的電話。
對方的語氣中似乎充滿了痛苦。
王瑤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說得對……我,出事了……”
陳觀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在哪?”
“學校後山!”
“別運氣,我這就過去。”
說罷,陳觀便離開了裴羅敷的家。
此時此刻,在另一端。
這兩天安海市上層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博弈,一場關於站隊的戰爭震蕩著整個安海官圈,所有的人都嗅到了這股味道,有的在隔岸觀火,有的已經投身於這個漩渦之中。因為猛虎幫一事,陳秉良與李東來開始了第一次交戰,盡管在安海市這個地方,李東來算是隻手遮天,但因為張正偉的這個特殊存在,卻讓局勢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這似乎是一個致命性的缺口,現如今,張正偉有意無意的向陳秉良勢力靠攏,這讓李東來的那張臉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
畢竟北回歸線跨境毒案可是由張正偉之女張舒曼查獲的,所以作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