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泉你為什麽這麽自信,你怎麽就能肯定我是在想你呢?羅彩衣定定的眼中安了一顆釘子看向左小泉,左小泉見狀隻是訕訕的發笑。
羅彩衣緊閉了薄唇,然後輕啟,送給他一句話:“我不是在想你,我在想別人。”臉色平靜如水,隻是在說想別人的時候,白紙上勾上了兩抹淡紅。
“奧,不管你在想誰,說明你已經不是單純的小丫頭了,開始思春了,那我也可以暮春追求你了?”沒想到左小泉的目的是明確地當眾告訴羅彩衣這件事,這句話一出,如雷貫耳,教室裏哄堂大笑之餘,還夾雜上鼓掌聲。
羅彩衣不覺得感到好笑,鼻腔裏哼笑出來,臉色有些激動的又加塗弄了一些紅色,而聽得同樣真切的唐詩卻仿佛被迫潑了滿臉的紅染料,臉鼓鼓的要漲裂開。
“別自作多情了!”羅彩衣輕輕的卻很嚴肅的說,她同樣是警告唐詩,你看到了吧,左小泉不喜歡你。唐詩終於還是感覺到了心靈的失落,她突然絕塵而去了。羅彩衣無辜的聳聳肩膀,這難道不是個好消息嗎?早日讓你死了心,你就免得誤入歧途了,我認為很好。她抱著課本異常輕鬆的走了出來,自己一直無法解覺的難題就這樣迎刃而解了,自己還一直愁呀苦惱呀,愛情友誼的瞎糾結,真是杞人憂天。
田虎望著這場鬧劇輕嗨了一聲,左小泉太稚嫩了,羅彩衣怎麽會看上你這個笑麵虎呢,做人要厚道,像我這樣的,才是最具魅力的,他的小胖手達到自己的下巴上,擺了個自認為很妖魅的造型,他父親三令五申,這個丫頭不簡單,在她麵前不要太張狂,得到她本身根底要硬實,學習本領也算其一,你必須重新修訂人生目標,不要再擺什麽臭架子,放低姿態,好好做人,最後把羅彩衣給我弄回田家來。
父親的話就是聖旨,雖然田虎有些撒嬌的小脾氣,但是,進了高中大門之後,他就開始崇拜他得老爸了,而且有老爸的深深教誨,他的學習勁頭已經打了雞血,想要鬆懈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