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羅彩衣為蕭炎指點迷津,蕭炎有些不解,兩位父親也感到事情蹊蹺,都不約而同的來過問:“彩衣,你學的是文科,怎麽能懂的理科的內容呢?”
羅彩衣神色有些緊張,支支吾吾的說:“我也學會了。”
羅順平是老師,他嚴厲的看著女兒,厲聲責問:“說,你是不是自己調換了文理科?”
羅彩衣本來就白皙的小臉蒙上了一絲冰霜,顯得慘白慘白的,不用回答,羅順平已經氣的哆嗦了:“羅彩衣,你膽子太大了,我包容你,沒想到你竟能膽大包天了,給我回去!”
羅順平簡直要被氣死了,在文科穩操勝券,卻要因為一個蕭炎而把自己的前途斷送了,他惡狠狠得瞪了一眼蕭炎,咬牙切齒的說:“都是因為你!”
蕭勝利聞言,也慌了手腳,不隻所措的站在旁邊,嘴裏說著:“老羅,老羅,慢慢說。”
羅順平甩了他一個白眼:“說什麽說,有什麽好說的,你們家兒子把我女兒害慘了,以後不許他們來往。”說完,在蕭家人目瞪口呆中把女兒拉的踉踉蹌蹌的,羅順平還同時把所有的錢都摔在了地上:“都給你們,不許再打擾我們家。”羅彩衣就這樣可憐巴巴的被父親拉了出來,強塞到汽車上。蕭家人茫然不知所措的跟在身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羅彩衣被塞到車上,一瞬間也語塞了,好像自己這次又做錯事了,莽撞了。
羅順平是氣懵了,這死丫頭,但也忒大了,父母還沒有個蕭炎在她心裏重要呢,養閨女養了個白眼狼呀。
羅彩衣心裏是嘀嘀咕咕的琢磨用什麽辦法把父親說服了。看看父親的陰沉的表情,她想來想去還是不說為好,等待父親的問話。
羅順平把車子開回來家,坐在上麵一動不動,羅彩衣自己悄不做聲的拉開車門,陳尚沉悶的要喘不過氣來,還不如父親劈頭蓋臉的臭罵自己一頓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