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華從電話中聽到了琳達喊叫媽咪的聲音,這說明什麽,說明女兒已經是人家的後媽!女兒怎麽會這麽傻,回去做後媽?她有些傻。
羅順平寬慰自己,也寬慰秦淑華說:“女兒大了,她會知道怎麽做的,如果不幸福,你還要強迫她,隻要她願意,成個家,有人疼她就好了,做父母的,不能跟孩子一輩子。”羅順平說這些話的時候,像是在背誦公式,這是已經說了八百遍的道理了,這是自己遇到無奈的時候,就要搬出來的永遠不變的哲理和公式,是前任留下來的永遠的真理,是不可否認,是沒有辦法否認的。秦淑華默不作聲了,她也明白,這些道理,因為它都要背過了,所以,她不想去追究真假,是否有道理,她認為,就是這個道理。
春節過的很沉重,秦淑華在也不想給田家打電話了,她認為,自己沒有臉麵去給田家打電話,如果能遇到田家的人,自己一定要躲開走。
如此同等的想法,田家也不再給羅家打電話了,他們兩家成了兩個不相關的家庭。
春暖花開,金嫂抱著小虎子,在別墅的院子裏,可以曬太陽了,暖暖的陽光,照的孩子像小蔥一樣的成長,金嫂慢慢的把孩子放到地上,彎著腰,提著孩子的肩膀,孩子會一步一步的向前邁了。他不停地牙牙的沒有目的的叫著,金嫂說這是在學說話了。
羅彩衣照例的送琳達上學,然後去上班,光彩奪目,精神飽滿,外人絕對看不出這是位單親媽媽,而且,這裏經常見到的人都認為,這是這所別墅的女主人,大胡子是別墅的男主人,說羅彩衣是個幸福的小女人,不但鄰居們如此說說,就連琳達學校的老師也已經認為羅彩衣是琳達的媽媽。
別別扭扭的過了一個春節,有喜有悲,女兒有了自己的幸福,秦淑華高興,女兒成了別人的後媽,秦淑華擔心,這後媽就是狼外婆的別稱,哪裏有好的,其實也並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