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瑾瑜真是好本事,竟將死士的嘴給撬開了,說不得此番要被他把武陽候世子給救出來了。”
“開什麽玩笑!等他把武陽候世子救出來,大家都抱在一起死好了!”
“你們怎麽辦事的?”
京城京郊外不遠處的莊子上,錯落在莊子裏毫不顯眼的一所屋中,昏昏的油燈勉強照亮不大的屋子,屋子裏擺設簡單,一張四角木桌上擺著一盞油燈,圍著桌子坐了三個人。
三人身著普通便衣,但從氣勢和舉止便能看出來幾人絕不是普通百姓,很有幾分官威。二人麵色暗沉如水,眉頭緊皺,另一人則不驕不躁,很是悠然。
“你不是說都是死士嗎?死士的嘴怎麽能撬得開?”一年紀稍大的瞅向那悠然的年輕人,問道,“是不是有詐?那楚瑾瑜詭計多端,別是他設的計。”
年輕人從袖中抽出一封已拆了火漆封印的信放到桌上,年紀稍大的抽出信迅速看完,麵色沉重的遞給另外一個老邁的老者。
“這是截獲楚瑾瑜八百裏加急送給齊王的信,你們覺得,這是圈套嗎?”年輕人道。
另外兩人看完信,都傻眼了,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恐怖。
“這這這可怎麽辦好?等他回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年紀稍大者麵色慘白,雙眼無神道。
“我們死倒便罷了,若是等他將死士押運進京當做人質,攀扯出宋大人,那可是比死要可怕,想想咱們的家人。”年輕人慢吞吞的扣著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桌麵,悠然說道。
他這話說完,那年紀稍大的臉色更白了,神情惶惶的看向年輕人,似是嚇傻了一般。
見他這樣,那老者才沉聲開口:“行啦,瞧你那點出息,這就把你嚇住了,你做事用點兒腦子行不行,我看你除了摟錢的時候,別的時候腦袋都是揣在褲襠裏。”
老者看年輕人一眼,道:“別賣關子了,你這麽晚把我們叫到這兒,不光是為了嚇一嚇我們吧,想必小鄒大人已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