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不顧秦三娘疑惑的目光再次開口:“明天我便要外出一次,若你願意,你便收下,待我回來,我便八抬大轎相娶,若你不願意,你現在還可以反悔。”
望著沈若軒手中的玉佩,秦三娘擰了擰眉,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是驚訝,本而平靜的心,卻又是暗藏波濤洶湧。
沈家主母這位置怕是許多女人都爭著搶著都奪不到的,她沒有想過沈若軒會將這象征著沈家主母的玉佩給她,而且還是給的那麽幹脆。
這是在信任她嗎?不可能,在原主的記憶裏她隻記得隻跟沈若軒匆匆見過幾次,甚至連交談都沒有,而她更加不可能認識他,明明是初次相見,他怎能給的如此幹脆,不可置否的,這似乎有點不可思議。
她不閃躲沈若軒審視的眸光,思慮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沈若軒手中的玉佩,剛剛蘇沈若軒那番話她明白是指當初原主跟雲鈺的事情。
畢竟在這封建的時代裏,她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心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想必就算是現代也不例外。
“從前都隻是過去,現在我隻知道再過不久我便要嫁你,你大可以放心。”秦三娘直勾勾的凝視著沈若軒,聲音雖淡,卻是異常堅定。
“好。”
秦三娘堅定的眼神,讓沈若軒一再恍惚,不由得沒有再去深思,他便將原本的顧慮打消了,秦三娘跟雲鈺的事情雖說不至於在代郡鬧得人盡皆知,但是幾家世交卻也是清楚的,再加上這幾日他跟她定親,家裏的人似乎對這個事情討論的更甚。
淡然的一個字,二人卻同時相視而笑,沒有知心的話語,也沒有華麗動聽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隻是寥寥的幾語,卻道盡二人的心事。
三天了,距離那次明月湖相見後的第二天沈若軒便帶著隨身的仆人去了武城,那一日作為待嫁女的秦三娘並沒有去相送,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