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今日怎麽這麽晚,前堂的客人都在催了。”秦三娘剛放下手中的紙傘,耳畔邊傳來了張胖子的聲音。
秦三娘抖了抖披風上的白雪,才抬起頭說道:“有點事情耽擱了,我這就去準備。”
秦三娘剛轉身卻被張胖子餘光瞥見了剛才被墨少雲撞到摔破的手,張胖子挑了挑眉喚住了秦三娘:“三娘你手怎麽流血了?”
這一喚秦三娘微微有些怔住,抬起手看了看才發覺自己手上擦破皮的地方已經鮮紅了一片。
抬起頭勉強的笑了下:“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是那時候摔破的吧,包紮一下便行了,張師傅你先去忙活吧。”
說著秦三娘就轉身回了自己位置。
望了眼手中的破皮涔血的手秦三娘怔了怔,剛欲要從袖中掏出手帕包紮忽然身旁就見有人遞過來了一瓶乳白色瓷瓶和一條淡青色絲絹。
秦三娘微愣,耳畔便傳來了一陣好聽磁性的聲音:“包紮一下吧。”秦三娘挑眉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回過神卻見一張麵如冠玉的俊臉,赫然就是剛才被自己修理的墨少雲。
“你怎麽來了。”秦三娘挑眉。
卻見墨少雲痞笑了下不說話,就將手中的藥瓶子和絲絹放在秦三娘手中就手立於背便轉身離開了。
秦三娘越發的搞不懂這男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了,依照這男人的性格不是該來找她算賬的嗎?怎麽這麽好心給自己送藥。
而且剛剛自己那一腳可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這男人怎麽這麽快就不痛了?
秦三娘越發的疑惑,隨即搖了搖頭,看著手中的藥瓶上麵還雕刻著三個大字,‘鄭和堂’這可是吳縣最大的醫館,想必這瓶藥價格不便宜吧;反正不管如何,不用白不用,更何況想那麽多作甚?反正又不會跟他又太多的瓜葛。
但明顯這想法隻是秦三娘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