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燦爛的陽光的醒了過來,睜開雙眼,早晨的太陽從窗口斜著射了進來,溫暖在照在我的身上。
昨天的酒喝得太多,我的頭還有點暈。不知那位姑娘怎麽樣了。
翻身下床,伸了伸懶腰,打了一下臭哄哄的嗬欠。
“教主,你醒啦!”左護法推開門進來,手裏端著一碗湯。
“左護法,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我問道。
“是啊,教主從昨天傍晚一直睡到現在。”左護法說著將湯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麽?”我指了指桌上的湯,問道。
“這是我特地叫客棧的廚房煲的養胃湯,教主昨天喝了那麽多酒,還吐了好幾回,對腸胃實在是有害,教主要保重身子才行啊,以後斷不可如此與人比酒量了。”左護法愛憐地說著,語氣中具有關心也有責備之意。
“好了,本教主知道了。對了,木姑娘呢?”我問道。
“木姑娘一大早就走了,不過有給您留下話,說如果你誠心與她交朋友的話,便拿著這塊令牌到城主府去找她。”左護法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塊紅色的令牌來。
我接過令牌觀看了一陣之後,疑惑地道:“城主府?她所說的城主府難道就是左先峰的府邸?這位姑娘跟左先峰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左護法道。
“對了,馬先生呢?”這時,我才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人物馬致遠。
“馬先生也是一大早就走了,他說他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等您醒來了,他說如果有緣你們還會再見麵,到時定與你把酒對月。”左護法道。
我一陣失落,心想都怪自己昨天喝得太醉,讓馬先生白白等了我一個晚上,還錯過了與他好好交談一翻的好時機。
“對了,教主,馬先生還交給屬下一副畫,說等你醒來之後,讓我親手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