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劉三的個頭十分強壯,而張藝體型雖高但是卻十分瘦弱。可想而知這兩人的差距,但是根據屋內的搏鬥痕跡表示,依劉三這樣強壯的人可以十分簡單的將張藝挪倒,不可能糾纏那麽久,已導致屋內大部分的東西被牽累的慘不忍睹。
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叫道:“把劉三昨晚喝酒的那三位叫來,本官要挨個的審問。”言罷有對劉三道:“就算人不是你所殺,但此刻你仍有嫌疑,所以,先把劉三關押起來。”
“大人,你可一定要查清楚,還草民的清白。”劉三被拖下去,這時博蘭問道:“劉三果真不是凶手麽?”男子很有自信的一笑:“不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凶手。他首先沒有殺人動機,再則他不可能殺張藝,而且他手上沒有抓痕,這是最大的一點證明。”
不久之後三人便被帶來,跪在堂下,男子驚堂木一拍喝道:“堂下可是杜修,黃天,沈光?”三人磕頭道:“正是草民杜修,黃天,沈光。”三人的默契真好。
“抬起頭來。”
三人一抬頭,男子端視了一會,然後將他們全身上下掃了一遍便問:“三月初六子時,你們在做什麽?”杜修回道:“我們在喝酒,子時一刻我們便醉的睡過去了。”
“期間你們誰有上過茅房嗎?”此話問出口,堂下三人愣了愣,有點不明其意。男子看了看杜修,又將視線投到黃天的身上,半晌再將目光移向沈光,然後定住。
沈光冷不防被男子尖銳探視的眼神盯著,渾身不自然的有點發抖,兩手緊握,低著頭遊離。
“這個……”杜修微微低頭似在回想,半晌道:“好像有,當時我醉的有點不省人事,心裏特別不舒服,於是起身就去吐,當時看到有一個人出去了,但不知道會是誰。”杜修實話實說,麵對縣老爺他可不敢撒謊,反而討好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