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宮服,綴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地,摩挲有聲,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卻也將那保養的極窈窕的身段隱隱顯露出來,白皙勝雪的皮膚襯托的吹彈可破。
“憐花,你說哀家這身衣服好看嗎?”太後照著鏡子裏的自己,對著憐花問道。
憐花笑了笑,看著鏡子裏的太後說:“太後當然好看了,永遠是那麽的年輕。”
“憐花,你是拿哀家開玩笑嗎?都有曾孫的人了。”太後看著憐花捂住嘴笑了起來。
蔥指上戴著寒玉所致的護甲,鑲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雕刻成曼珠沙華的形狀,美麗不可方物。絕美的臉映在銅鏡中,並沒有老去的跡象,仍然十足的嬌豔。一頭長發被五格格輕輕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鬆鬆的飛星逐月髻,插上了兩支赤金掐絲暖玉火鳳含珠釵,垂下細細的羊脂白玉流蘇,零零響動的聲音極為好聽。
“嗯。”太後看著鏡子裏,五格格為自己梳的頭,非常的滿意點了頭。
“太後,帶這副耳環吧。”五格格一邊幫太後選擇耳飾,一邊對著太後說道。
“嗯,憐花說好看,就好看。”太後很相信五格格的眼觀。
“是的,太後。”五格格笑了笑為太後帶上。
耳垂上戴著一對祁連山白玉團蝠倒掛珠綴,一蕩一蕩,在風中微微飄動,襯得脖頸愈發的修長而優雅,純淨的無一絲雜質的琥珀項鏈在陽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皓腕上的一對獨山透水的碧綠翡翠鐲子,使一身的裝容更加完美。
“哀家是覺得,憐花你是五格格,何須每日都起的那麽早給哀家梳頭呢?”太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牽著五格格的手,疼惜般的說道。
憐花笑了笑,看著太後說:“太後,兒臣是覺得啊,那些老嬤嬤手不巧了,兒臣給太後梳的頭啊,是既端莊,又不顯老,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