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漫被夜陵這一句‘很得意’問得愣了一下:她有什麽可得意的?
轉過身,看見的卻是夜陵眼中掩飾不住的厭惡。
“還沒飛上枝頭當鳳凰,就迫不及待排除異己了?”
夜陵臉色冷峻地看著雪漫,仿佛雪漫不是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更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他看著她的眼光像看陌生人,而且是令他十分厭惡的陌生人。
一旁的肖樂卻是十分明白,王爺從小就生活在生母王氏與養母鄭皇後的爭鬥中,所以對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十分厭惡,現在親眼見到雪漫和夜敏郡主針鋒相對,自然對雪漫擺不出好臉色和好言語了。
看見夜陵這個樣子,雪漫的臉色也冷了下去:“夜陵,不要以為我稀罕和你扯上關係,別說你是夜王,就算你是夜闌國皇帝,在我雪漫眼裏你也連一坨翔都不是!”
一坨翔?
肖樂迷惑地看向雪漫,這是個什麽東西?難道是雲傾國那邊的語言?
夜陵也不知道‘一坨翔’是什麽,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坨翔’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下月等你身體恢複了,本王會接你過門,給你一個名分。”夜陵看了雪漫一眼,原先眼裏的厭惡之情淡了下去。
“名分?”雪漫聽到夜陵的口氣像多大恩賜似的就來氣,她翻了個白眼,假笑一聲:“多謝王爺賞賜啦!小女子現在高興得快暈倒了,就不陪王爺說話了,先回屋去了。”
說完,雪漫就轉身回了屋,順手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任誰都聽得出,雪漫那番‘謝恩’有多虛情假意。肖樂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悶著,而夜陵看著雪漫緊閉的房間,神色間有幾分若有所思。
這個女人……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很好,他就看她玩到什麽時候!別到時候玩的,連個妾侍的名分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