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環見雪漫還是不太情願,於是又說道:“雪漫小姐,如果您真的不願給王爺喂藥,那奴婢也隻好代勞了,隻是王爺病的有些嚴重,奴婢恐怕要冒犯王爺了。”
雪漫一聽,抬眼問道:“怎麽個冒犯法?”
綠環把藥碗抬了抬,說道:“若王爺不肯自行服藥的話,奴婢隻能先吞服藥汁,再以口渡到王爺口中了。”
雪漫頓時就一呆,那不是上回,夜陵給她灌墮胎藥時用的法子麽?敢情還是從丫鬟這邊學來的啊?
“你以前這麽喂過?”雪漫的臉色沉了下來,她一向不喜歡她的東西被別人碰。如果不是早聽說過夜陵從來沒有過女人,那晚她寧願死也不會讓夜陵碰一下!
綠環連忙搖頭:“奴婢沒有,以前王爺從來沒生過病。”
就算生病了,王爺也不會讓她們用這種法子來喂藥啊!她要不是知道王爺有點裝病,她哪兒敢說這話來幫王爺的忙啊?
雪漫挑挑眉,臉色迅速恢複正常。她接過藥碗,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吧,這兒有我就行了。”
不就是喂個藥麽?有什麽難的。
“是,雪漫小姐。”綠環高興了,連忙使個眼色讓其他人都離開了房間,並把房間門關上。
閑雜人等走了之後,雪漫皺眉看了看手上的藥碗,勉強張口喝了一些在嘴裏,俯身對準夜陵的唇親下去,用舌將撬開他的唇,讓那些藥汁流進他口裏。
夜陵十分配合地把藥喝了,一口又一口。夜陵還打算獎賞綠環這個丫頭,因為她實在是太知事兒了。
“苦死了!”雪漫咂咂舌,看了看藥碗,鬆了口氣:“還好,隻剩一口了。”
她把最後一口藥含在嘴裏,又俯下身給夜陵喂過去。
而這一回,夜陵剛把藥吞下去,就伸手牢牢地抱住了她,任她掙紮反抗也無濟於事。
眼看著男人又要脫她衣物,她情急之下立馬把手握成拳,往夜陵麵前一撒:“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