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哈哈笑起來:“好。雲哥,就照你說的做。哈,你真是天才。”
“我媽媽說,做人要低調。”白向雲也有如公鵝般嘎嘎啞笑著:“他們是老大,以後出頭指揮的事情當然由他去做,好處卻少不了我們這些跟屁蟲的份,你說是不?!”
聽到他的話,李刀的笑聲轉為嘿嘿陰笑。他當然明白白向雲沒說出來的話:一旦有什麽三長兩短,責任就讓郭老大他們去背。
又商量了些細節和須要相互配合的地方後,兩人又靜下來專注於自身的恢複。用白向雲在軍隊中常聽常說的話來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在逐漸沉靜的冥想中,兩人慢慢的睡了過去。睡得很熟、很沉,比昨晚累到受不了而睡著滿足多了。
他們交叉的十指並未放開,若有若無的意念還在經脈中穿行,調動著盡量多的能量和潛力一點點緩慢的修複著他們疲累的身體和傷口。
柵欄鐵門的響聲將白向雲從沉睡中喚醒過來,聽腳步聲知道又是事務犯送早餐來了。
感覺下身體,除了因為長時間的站立而雙腳酸痛全身虛軟外,並沒其他不妥當的地方,手腕和肩胛的疼痛也輕了點,不知什麽時候自然下垂的雙臂可能是因為一晚活動過少而有點酸漲,兩個手掌的情況卻有所好轉,不但沒那麽疼痛,也消了點腫。雙眼有些酸澀,而鼻子也聞不到什麽臭氣了——不知道是被熏到嗅覺失靈還是完全習慣了的原因,反正他知道這裏的臭氣決不會就這樣消失就是。
總體來說整個身體狀況是比昨天差了那麽一點點,但比起事務犯昨天的估計卻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老哥,你終於來了。”白向雲將聲音刻意的放得虛弱無力的樣子:“這一晚可真難過。”
“再忍一忍吧。”事務犯的聲音中有點同情:“明天下午你們就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