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咬得有多狠毒,這是白曉音真實的麵目,她終於暴露自己,想發泄心裏不痛快的話,白曉晴臉色慢慢起蒼白,看著她。
白曉音是那麽令她恐懼,恐懼到她好像是神經病似的。
白曉音抓著她的發絲,麵容扭曲,“你這麽怕我嗎?怕啊,就像今天你那恐懼的表情,還有你的心,白曉晴,你明明這麽怕我,何必在我眼皮下去做事情,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放開,你告訴我,音發給我的短信,是不是你刪掉了?”
“哈哈……”白曉音被問的仰頭大笑起來,“白曉晴,你真厲害,居然問的明知故問,既然按著你的直覺,明明是對的,你何必問的這麽無聊,你覺得你這樣問我,有意思嗎?”
“這麽說……是你……”
“廢話,難道我說的還不明白啊?”
白曉音冷笑地說,“白曉晴,當我看著鏡子,會覺得有個人的存在會阻礙著我,因為你完全影響到我,令我覺得我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就像是我的影子,難以擺脫,白曉晴,我有多希望,你消失該多好啊。”
白曉晴的雙肩在顫著,她想起,白曉音對她說過,隻要她消失,白曉音才有屬於自己需要的東西。
她到底要什麽東西?
白曉晴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如可憐汪汪的小狗趴在地上,帶著受驚的眼神看白曉音,她突然不再笑了,變成是溫和的表情。
“嚇到你了?我剛才演戲如何?”
演戲?
白曉音變成了一個溫和的少女,她放下梳子,嘻嘻哈哈的表情,“晴兒,去洗澡吧,剛才我演戲太入神了,是不是和午夜凶鈴那貞子。”
“呃……”
白曉晴一推開衛生間門,大步地進去,心髒劇烈地跳著,她害怕極了,剛才白曉音完全不像她本人了。
是神經受了很大的刺激,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