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昨夜冷月寒帶兵的他們一舉大勝的事情一早便傳到了冷鶴翔的耳中,得知消息的冷鶴翔拍手叫好,連忙派人準備慶功宴。
大早雪凝國的士兵們紛紛收拾好物件,等待著將軍一聲令下凱旋回國,領賞,受封。
在營帳中睡得香甜的古淩依被冷勝雪連衣帶人的拽起,無奈之下隻好起來收拾準備出發。一路上,冷月寒擔心她受累,一早就派人準備好了馬車,讓她一人乘坐。為此冷勝雪還調侃道她是公主的命,一人做馬車,他們兩皇子卻像個隨從一樣兩邊護駕。換做旁人想來也承擔不起如此禮遇,她不但心安理得,還很不服氣的對著冷月寒吼著,“就怪你,哼,本姑奶奶昨夜才到,你們今早就要走了,哎……”
冷月寒唇角勾勒著笑容,清晨的第一片雪花飄落在他的唇邊,化在了他溫熱的唇上。
大軍洋洋灑灑走了一上午的路,中午時分才抵達雪凝國皇宮,一路上的國人皆知冷月寒帶頭打了勝戰凱旋而歸,於是乎大皇子冷月寒在百姓中的威望更甚了,正所謂乎,名揚千裏也不過如此。
相比較之下,這次的冷灝的跟隨就顯得渺小無比了。
三個皇子再加上古淩依,共四人都沒有急著回宮,紛紛回到各自的府邸整理衣著,而沒有府邸的古淩依自然是跟隨著冷月寒去了他的府邸。
剛抵達府邸上的冷灝就被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叫到了府邸最隱秘之處,酒窖中。
“冷灝知罪,上麵怪罪下來冷灝甘願受罰。”此時的冷灝褪去了一身的戾氣,成了謙謙公子的形象。
“哎……二皇子此話嚴重了,這次主上派屬下前來是有要事告知二皇子的,主上並沒有怪罪二皇子之說。”黑衣男子語調極其平緩。
“請說。”
“主上囑咐二皇子一切稍安勿躁,他們想要什麽先給無妨。”黑衣男子留下話後,一陣清風拂過酒窖,人影已無蹤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