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王番就到曾經一心向投靠的老王爺的禹州知府上做客,徹夜長談,兩人聊得暢快淋漓、相談甚歡。
府內歌舞升平,舞娘妖嬈妙曼的身姿,酒桌上籌光交錯。一個是賣力的討好,一個是有事需要幫助,總之不時有歡聲笑語從知府大人的府上傳出來。
“本官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在禹州城內還有一點的地位的。如果王統領有什麽需要的話,大可找我幫忙,鄙人也想為老王爺做些事情,出一些力。”
禹州知府滿麵紅光,他早就想搭上老親王這根線了。隻要是大離國的人,有誰不知道老親王的權勢滔天。隻要能夠上了他們的船的就意味著升官發財,大離的官員可以說是擠破頭了都想搭上這條線。
鄭仕騫誰是禹州城的知府看上去是風格無限,大家都眼紅的盯著他這個肥差。都以為禹州城的經濟繁榮昌盛,商賈之人富得流油,那灰色的收入肯定非常非常的客觀。同行之人話裏話外的那股酸勁,各種羨慕嫉妒恨。
可誰有知道鄭仕騫內心的無奈、痛苦與不甘。如果做在其他的城市的知府,或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當土皇帝日子過得逍遙自在。但是這是在禹州城,要知道禹州城的知府可不是那麽好當的,無非是看著風格,實際上流水是少的可憐。
禹州城的老大不是知府大人,而是柳家!這半個的禹州城都是人家柳家的,而且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求著他鄭仕騫,對方靠山更是杠杠的。人家是正經的皇親國戚,是皇後的娘家。他一個小小的知府,無權無勢的能跟對方比,沒有反過來自己去巴結對方就不錯了。
想到堂堂一個知府,這十幾年來卻被一個商賈之家死死壓著,大氣都不能喘下。這樣的官當得窩囊不窩囊,禹州城的百姓也知道這個城市誰說得話有用,對他鄭仕騫依舊保持顏麵上的尊重,他的一腔熱血,他的理想抱負都被這禹州城給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