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瑾娘把頭垂得低低的,麵對柳芙蕖的問題她一言不發。在看到柳芙蕖出現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為什麽王番會留下她。
因為自己就是對方的替身,但也是形似罷了,她的身上沒有對方的張揚朝氣。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紅衣女子是誰,但就憑能過直呼王番的大名依舊沒有一個黑騎護衛阻攔也能知曉兩人關係非比尋常。
“芙兒,你聽我說……”看著怒火中燒的柳芙蕖,王番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都是那個鄭仕騫的錯,要不是對方多此一舉,他也不需要麵對現在這種難題。
“說什麽?還有什麽好說的,人都已經在這了,還想怎麽狡辯!說這個舞姬是別人硬塞給你的?說你根本不想收下,但是沒有辦法!”
麵對柳芙蕖一連串的指責,王番頓時啞口無言。
“怎麽不說話了?剛不是還有話要說嗎?說呀,你說呀。”
柳芙蕖內心非常的窩火,自己苦等對方,還想盡各種辦法緩解他和宇文中自己的問題。他們之間並沒有不可化解的私仇,主要矛盾還在是老親王的身上。隻要幫助宇文中不被王番抓住,等宇文中完成他的計劃,那就一切就可以不忍而解。
雖然宇文中一直秘而不宣,怎麽問都不肯說他這次出宮的目的,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秘密謀劃什麽事情。
但是沒想到她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她前腳剛走,對方後腳就帶給舞姬回家。她也沒有那麽蠢到認為對方隻是單純的護送舞女,大家族之間那些肮髒事情,她見了不知道多少。柳芙蕖自認沒有她娘親那麽大度,可以容忍丈夫的那些鶯鶯燕燕。有她柳芙蕖的一天,這些就必須不存在。
“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麽。”王番無奈說道。
“這位小姐,這不關大人的事情,都是我的錯……”瑾娘看著懊惱、後悔的王番,頓時有些心疼,連忙朝柳芙蕖解釋道,希望對方不要再責怪王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