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兒!”華如的話,不僅沒有引得冷澤心的共鳴,反而是生氣。
先不說司徒雅婧是個什麽樣的人,南宮離痕是他的師兄,雖然他也一直看不透他這個師兄,但是,冷澤心相信,南宮離痕不會幹那些有違倫理道德的事兒的。
所以,華如的話,讓他第一次,反感。
而且,他也不認同華如一再地辱罵到司徒雅婧的娘親,不管這些話是她聽來的,還是怎麽樣,從她嘴裏一再說出來,就不應該。
所以,其實,他能理解司徒雅婧的憤怒。更知道,現在司徒雅婧在極力地控製著怒氣。
完全不會武功的華如,經不起司徒雅婧的一掌。
“師弟的這位紅顏知己,才能真不是一般的好。由其是給人上罪名的才能,恐怕要成為這月都的第一人。師弟,好眼光。”所謂,拿人手短,吃人手軟。
他既然吃著司徒雅婧的東西,並且,這辱罵還關乎到一個女人名聲,他就是再吊兒郎當的,也容不下這麽大一頂帽子扣到自己的頭上。
況且,這女人,是演戲,演上癮了?真以為他這師弟什麽都不知道?
“你!”聽到南宮離痕的一句師弟,華如才想起,這南宮離痕,可是冷澤心的師兄,她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麽?
可是,話已經出口了,她想收,已經收不回來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南宮離痕的話了。
“不用你了,你真該慶幸,這王妃不是本公子的紅顏知己,更不是本公子的女人,要不然,隻怕,現在你已經躺在那裏了!”哼,如果司徒雅婧是他的女人,他豈會容得了這女人在這裏作威作福!
而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冷寂更想說,華如這女人應該慶幸,王妃的哥哥不在月都,要不然,她真的已經躺在那裏了。
他雖然從未聽聞王妃會武功,但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護國將軍的司徒子墨,比他戰績更出名的,就是疼愛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