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回公道麽?試問,生命的公道,如何討回?若不是她的靈魂進入了這個身體,哪裏還有司徒雅婧這個人的存在?討了公道,又能如何?
麵對軒轅靜月的話,司徒雅婧隻是淡淡一笑,不予以反駁。
然而這淡淡的一笑,更是讓軒轅靜月心疼了,怒目瞪向冷澤心。
“澤兒,母後記得一直教導你,做人要講良心。”努力克製著自己發火的衝動,她是太後,母儀天下的太後,不能在奴才們的麵前,失了儀態。
雖然,她真的很想揪著冷澤心的耳朵問問他,他還有沒有良心的!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嫁到你府上,你洞房都沒跟人家過,讓人家守了半年的活寡,如今,說休就休?
這不是逼人家一個姑娘家的去死麽?她可怎麽向丞相交待?怎麽向天下的百姓交待?
“母後,兒臣如何不講良心了?”良心?他何事兒沒良心了?這休書可是司徒雅婧這女人逼他下的!
“帶著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到府上羞辱婧兒,還要給她下休書,這就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軒轅靜月越說,語氣越平靜,平靜得讓人聽了,都不寒而顫。
“母後!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這,母後,如兒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隻是家道中落,況且,她一直是清白之身,母後,為什麽您就不能放下偏見,好好地了解一下如兒呢?”冷澤心急躁了,他不明白,為什麽所有的人都不願意放下成見,好好地跟如兒相處。
為什麽都要任憑一些偏見,就判定了如兒的生死。
家道中落不是她的錯,她淪落風塵也潔身自好,隻是賣藝,並未賣身。
就算不能容許她成為王府的正妃,為什麽連側妃,侍妾,都不能?甚至,連王府的門,都容不得她進。
“正因為了解,哀家才容不得你犯錯!冷奕,將這個女人,給哀家扔出去!”唉,軒轅靜月真的不明白,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怎麽在選擇女人的事情上,眼睛這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