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心本就一路上都覺得有愧於華如,畢竟今天又沒把賜婚的聖旨拿回來,他,還是娶不了她,給不了她名份。
一想這些,冷澤心更是心急如焚了。
飛奔而去的身影卻忽略了,自己一個會武功的,為何他前腳才到如廂閣,後腳,秋玲也回到了?
但是,這些細節,冷奕都記下了。
想必,有些人,真的要動了。
“如兒,如兒!”冷澤心一腳踹開了房門,果然,華如正站在椅子上,手上正拉著已經繞到了梁子上的白綾,看到冷澤心進來,牙一咬,狠著心將脖子放進了白綾打好了的結裏。
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如果不下些血本,演得逼真一些,隻怕真的收拾不了司徒雅婧這個女人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華如越想越是覺得司徒雅婧說得在理,隻怕王爺這回進宮,也隻是無功而返。
成不了側妃,那她的夢,豈不是又要碎了?這怎麽可以!
於是,她與秋玲一合計,唯今之計,就隻有苦肉計了!
既收拾得了司徒雅婧,還能讓冷澤心對她心生憐憫,如此一來,今晚,她再在膳食裏做些手腳,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就是一時成不了側妃,總有一天,等她懷上孩子,那麽,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如兒!”
“小姐!”
前一聲是冷澤心的驚呼,後一聲是秋玲的。
人一但心急,果真就能忽略很多事兒。比如說,一般丫頭,哪能跟上了自己的腳步,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
隻可惜,現在的冷澤心,並不關心這些,他的心思,全在把頭伸進了白綾裏,要上吊自殺的華如身上。
快步走了過去,將人抱了下來,冷澤心顯得心有餘悸。
直至將人穩穩地抱在懷裏,再三確定了她沒事兒,還活生生地在自己懷裏,冷澤心才重重地呼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