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夏瀟瑤對於他的得寸進尺怒到極點,音調高了不少。
“噓……小心隔牆有耳!”漳宇炎將手指放在夏瀟瑤的嘴唇上,噓了一聲,眼睛裏隱隱蕩漾著戲謔。
夏瀟瑤喘著粗氣,憤憤地瞪著他,手裏不甘心地一下掐住漳宇炎的腰部。
“嗯……”漳宇炎疼得悶哼一聲,生氣地瞪著夏瀟瑤。
夏瀟瑤挑挑眉,眼裏放射出得逞的快意。漳宇炎看著哭笑不得,心裏卻不自覺的滲透出甜蜜。
“你想謀殺親夫?”漳宇炎忍著疼,語氣變得有些委屈。
夏瀟瑤白他一眼,並不理會他。成為她的夫君他還不夠格!
外麵的人在外麵站了一會兒,似是沒發現什麽可疑便悄然離去。而漳宇炎並不想起身放開夏瀟瑤,依然緊緊擁著她,看她羞怒的表情,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滾開,人都走了!”夏瀟瑤感受到陌生氣息走遠,一掌推開漳宇炎。
漳宇炎沒想到夏瀟瑤竟然也能感受得到,錯愕幾秒後,開口道:“你身上的內力哪裏來的?”
剛才與她糾纏時,他便感受到了她體內蘊藏的強大內力,這可不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該有的內力。
“管不著!”夏瀟瑤甩他冷臉色。
漳宇炎這次學著臉皮厚,雙臂打算再次纏上夏瀟瑤。此時的夏瀟瑤沒有顧慮,手裏的銀針迅速亮閃閃地出現在漳宇炎的視線內。
“又來?”漳宇炎吃過銀針的苦,心裏有了陰影,看到這一幕內心一顫禁不住歎了一聲。
“那就滾開!”夏瀟瑤不悅的臉龐飛上不耐。
漳宇炎挑挑眉,不打算和她計較,自個兒識趣地走向椅子。今晚就在那兒將就一晚吧。
夏瀟瑤對於漳宇炎如此聽話的舉動,感到有些震驚,而後也不再多想便睡了下去。他的事與她無關。
第二天清晨,夏瀟瑤睜開眼,便已不見漳宇炎的蹤影。她在宮女的伺候下洗漱穿戴完畢,坐上輪椅打算到宮內到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