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妃會不知道朕是誰嗎?嗯?”劉秉熠從奇特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眼神恢複清亮,卻還是有些貪戀懷中女人的馨香嬌軟,不曾起身。
“劉病已!是你!”周妙瑾一字一頓地說出宣帝的名字,因著劉秉熠親昵的舉動和噴灑在耳邊曖昧的氣息身體起了反應變得軟綿綿的,根本無法掙脫他雙臂的鉗製,隻得強迫自己盡量忽視他帶給她的影響。
“看來媛妃還記得朕。”他側頭在她耳畔落下一個輕吻,滿意地開口,聲音低沉繾綣,仿似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關係。
“我當然記得,送我霍家滿門一起下地獄的人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呢?”周妙瑾冷笑,眼中滿是刻骨的恨意,抬手用力擦拭那一片溫熱留下的濕潤。
劉秉熠能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她對他濃烈的恨意,心頭略微有些苦澀,沉默了一會才道:“如果我說霍家除了你其他人都沒死呢?”這話說的奇怪,周妙瑾卻莫名其妙的聽懂了。
“我想我的丫鬟還不敢拿這種事欺騙於我,皇上的聖旨上清楚明白地寫著霍家結黨營私敗壞朝綱,賜滿門抄斬,不是嗎?”周妙瑾唇邊泛著冷意的笑,她一丁點都不信他所說的話!
“還有容我提醒劉先生一句,現在已經是千年之後了,早就沒有什麽皇帝後妃了。”周妙瑾內心情緒翻湧如驚濤駭浪般,臉上卻不肯再露出多餘的情緒,瞥了眼劉秉熠放在身側的雙臂,冷冷道:“劉先生請自重。”
“唔,說的也是,不過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妙妙與我何必如此生疏呢?”
周妙瑾沒想到如今的劉秉熠如此厚顏無恥,宣帝明明是清貴矜持對後妃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的,除了和許後相處時的溫柔體貼,想到許後便聯想起白櫻,還有兩人在現代的第一次見麵,那時的他似乎與現在的他有什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