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和司徒曉沿著洞壁往裏走,越是走,越是感覺到一股令人心涼的感覺,偶爾洞內會響起呼呼的聲音,夜洛拉著司徒曉的手,告訴她這一定是風聲,出口應在就在不遠處。
對於夜洛的話司徒曉倒是沒怎麽去聽,被夜洛握著的手緊了緊,司徒曉心滿意足的隨身不離。
司徒曉每一步都走得謹慎小心,手心裏也拽得溢出了汗,滑膩膩的十分不舒服,夜洛似乎感覺到了司徒曉的別扭,輕輕將她的手鬆開,隻是淡淡回頭,對她道:“這個洞似乎還要走一些路,跟緊我。”
語畢,夜洛轉身緩緩朝前走,司徒曉隻是輕輕的應了聲,將手心的汗在衣裳上摸了摸便又踏出步伐,哪知腳下卻一采而空,整個人朝著地底栽去。
“哇啊!”司徒曉害怕的大聲呼喊,伸出手想要夜洛的衣袂,指尖卻在剛剛觸及到他的衣角時離開了,她嚇得驚叫:“夜洛!”
夜洛剛一回頭便看見司徒曉朝著地麵栽去,剛要伸手來拉她,卻發現自己被一股力量緊緊的禁錮著無法動彈,將他終是可以動彈時,司徒曉卻早已跌入了地底。
“曉曉,曉曉!”
夜洛驚的大呼司徒曉的名字,窄窄的山洞中他淩亂而急促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回響著。
夜洛十分肯定一定是司徒曉不小心又觸動了洞內的機關,他心急如焚得連忙在周圍尋找著不同尋常的地方,一想到司徒曉不會功夫,他便覺得渾身仿似浸在冰窖中,不自禁的發抖。
當司徒萱從軟綿綿的地上站起來時,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般盯著前麵站著的老頭兒,老頭兒杵著拐杖,整個人像是被一圈白色的光環罩住,渾身都在發光。
那光竟讓她看著覺得親切與溫暖。
頭腦裏空茫一陣,待腳下那軟綿綿的感覺消失時,司徒曉才從失神中緩過來,她訥訥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