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碩和離華來獄中審訊司徒曉時,司徒曉並沒有服下離華的藥丸,當夜碩氣呼呼的離開牢獄中,離華含有深意的眸子默默掃視了一番司徒曉,卻見她麵容深鎖,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
離華跟著夜碩離開了,一路上依舊是那溫柔的麵容,仿似早已猜到司徒曉會如此做般。
獄卒將司徒曉重新帶回牢中,她默默看著離華離開的背影,心中卻氣血湧動,一刻也靜不下來。
“朕知道夜洛一直在勤於練兵,你那些小伎倆哪又騙得過朕?”
想到此,司徒曉的緊握的手心滿是汗珠,她呆呆的坐在木板的角落,頭腦裏回想的是夜碩咄咄逼人,無恥的話:“司徒曉,做朕的嬪妃還是做夜洛的王妃,是尊享榮華富貴還是在監牢中等候著夜洛萬箭穿心,朕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
“你的身份朕已查證,不要以為你可以讀懂母後的遺書,朕就不會殺你,若是你答應了朕的要求,朕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可知道,夜洛無非是在以卵擊石。”
夜碩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回響在司徒曉耳邊,她的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袍腳,驚慌得無所適從。
然而,離華微暗的目光卻另司徒曉心驚膽戰,她忽然想起那夜夜洛問離華的話,離華安排的這一切,司徒曉不用再去想,她的身份除了夜洛和蘇唯,或許這個皇宮隻有離華才知道,樓子然和離華,晉國王宮的事,司徒曉心中也逐漸的明朗起來。
為了得到夜碩的信任,離華不惜泄露她的身份,然而,這樣算來,異常戰爭是不是就會隨時爆發。
“誒誒!”
吳恒的喊聲打斷了司徒曉的沉思,她沒有心思去理會吳恒,卻又聽吳恒對她道:“你到底是誰?”
司徒曉一聲冷笑,無所謂道:“人死了,名字又有何用?”
頓了頓,吳恒慢慢撐起身子,讓自己盡量靠在離司徒曉稍近的位置,用詢問的聲音問:“剛剛聽他們叫你王妃,你是哪個君王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