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代王和晉王回國受爵,夜洛領著蕭皇後及朝中要臣送至皇城外,隊伍浩浩蕩蕩,皇城內百姓萬人空巷,都來目睹新皇和新王的風采,沿路是百姓激昂的歡呼,這不得不另夜洛想起太平盛世。
司徒曉此刻正站在城樓之上,遙遙望著大部隊穿過永寧巷,穿過那繁複人群朝著城外駛去,前夜,司徒曉沒要求夜洛也將她帶上,而夜洛也始終隻字不提,這樣挨著,直到了這時,司徒曉也隻能在城牆上看著遙遙的背影。
“珍兒。”想了想,司徒曉還是決定出去見吳恒一麵,她轉頭吩咐珍兒,道:“你去給我準備一輛馬車,我們從北門出宮。”
珍兒一聽,怔了,忙道:“娘娘,沒有皇上應允,若是您出宮,恐怕會……”
司徒曉生出微微慍怒,“讓你去你就去,皇上那有我擔著。”
珍兒沒辦法,隻能簌簌退了下去,費了一些時間,司徒曉才穿著便衣從北門出了皇宮,浩瀚的隊伍剛一回頭,司徒曉便從馬車裏下了來,命趕車的車夫去叫來吳恒。
車夫拿著的是吳恒那日在宮內送給她的墜子,自然一眼見便認了出來,忙命人在三裏外等候,一個人獨自來到馬車前。
他喚:“車內可是曉曉?”
車簾掀開,露出珍兒略微不安的臉,司徒曉從珍兒現身,看著吳恒道:“我有一事想問你。”
吳恒露出微微喜悅的笑容,伸過手去,“請!”將司徒曉扶下馬車,吳恒便和司徒曉來到了離馬車幾丈開外,車夫和珍兒在馬車外守著。
此刻,正是午時,豔陽高懸,管道上塵土被陽光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光。
“曉曉,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吳恒心是喜的,卻礙於他們彼此的身份,隻能將那份喜悅死死咽在了心底。
司徒曉微微一笑,“在皇宮中你我也算是朋友,且又幫過我,我怎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