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裏坡上,夜洛愁容滿麵的坐在帳內,矮幾上的燭火靜靜的燃燒著,四周都顯得異常的靜謐,甚至連蟲鳴的聲音都聽不見。風已經離開兩天了,卻依然沒有他的消息,而風昕也在那一刻消失了蹤跡,有守夜的士兵說,風昕跟著風也去了敵軍的營地。
夜洛如坐針氈,他一手扔了手中的書信,一手按在眉角,連日來的疲憊已令他覺得乏力。帳外,適時響起了一陣低低的談話聲,蘇唯從帳外走了進來,一臉的糾結,夜洛問起發生了何事時,蘇唯卻支支吾吾的不道,直到風和司徒曉先後走進帳內,夜洛才驚愕的站起來,難以置信的望著司徒曉和風。
她回來了!
平安的回來了。
司徒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先開口,幾人定定的站著,直到下一刻夜洛將司徒曉緊緊摟入懷中,他一遍遍叫著司徒曉的名字,像是怕叫錯了一聲,她便會又消失在他眼前。
燭光徭役,幾人緩緩落座,當夜洛聽到風昕因為救出司徒曉而落入敵軍的險境,屍骨無存時,他心中憤慨難製。
司徒曉卻怔怔的看著風,似有話又說,卻看了看夜洛略顯惋惜悲憤的目光時,咽下了口中話。
“朕不會讓風昕白死,朕發誓,一定要攻入扶桑國的國界,將扶桑王的人頭掛在虎口關外,以待風昕的在天之靈。”
“臣誓死效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唯和風退了出去,司徒曉似乎還陷在剛時風的話中,卻不知夜洛的手靜靜抓住她冰涼的指尖,他心疼的看著司徒曉,溫聲道:“曉曉,你受苦了。”
司徒曉霎時回過神來,帶著一絲笑容看著夜洛,“夜洛,隻要你平安,我這些日子便不苦。”說罷,靜靜靠在了夜洛的肩頭。
兩人合衣而躺,在司徒曉的陳述中,夜洛才完全相信了風昕的話,令他好奇的是皇宮禁地竟有著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當夜洛告訴司徒曉交易的事與粟朗王有關時,司徒曉也是吃了一驚,但很快的想明白了,這樣來說,夜洛一走,粟妃病重,粟朗王來探病,然後走入禁地都有了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