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飛雪哭笑不得的問道:“國師,那你這算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臨清淵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納蘭飛雪略顯焦急的容顏,接著又低下了頭,沉聲道:“既然皇上如此器重,那清淵便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好!”納蘭飛雪開心的拍了一下檀木桌子,笑眯眯地道:“國師果然爽快!”
臨清淵默默地抬眼,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皇上,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但,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一樣。
第二日,剛下了朝,突如其來的一個噩耗把納蘭飛雪驚呆了。
“你是說,沈培秋死了?”納蘭飛雪喃喃的重複了一遍。
站在下麵的小路子掩住眸裏的精光,低頭答道:“沒錯,皇上,沈培秋的確死了,而且死在了天牢裏。”
“你快告訴朕,他到底是怎麽死的?”納蘭飛雪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焦急地詢問道。
怎麽能死呢?他怎麽能死呢?她還沒有調查清楚整件事情的蹊蹺之處,還沒有還他一個清白,他怎麽能就這麽死了呢?
小路子輕咳一聲,恭敬地道:“皇上,據看守沈培秋的守衛說,他是昨兒夜裏上吊死的,可能是畏罪自殺。”
“畏罪自殺……”納蘭飛雪失魂落魄的坐回了玉椅上,怔忡了半天,方才快速地搖了搖頭,眸子裏閃過一
絲肯定:“不!朕不相信!朕不相信他是畏罪自殺!此事,必有蹊蹺!”
小路子眉頭一皺,眼珠子飛快地轉了轉。
“流雲!”納蘭飛雪倏地又站起了身子,衝著麵前的空氣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便出現在小路子的身旁,快的讓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從哪裏出現的。
流雲穿著一身黑衣,襯得一張清秀的麵孔愈發白嫩,他恭敬地拱手道:“皇上,屬下在。”
納蘭飛雪凝視著流雲,慎重地道:“朕命你一日之內查清楚沈培秋死在天牢裏的這件事情,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