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簫絕情與賀蘭飛舞再次來到總壇求見獨孤一醉,前來與他們見麵的依然是右護法司展塵。與上次不同的是,司展塵麵色凝重,眉頭緊皺,甚至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明顯就是剛剛熬了一夜的樣子。
賀蘭飛舞見狀自然有些吃驚,忙踏上一步問道:“師父,出什麽事了嗎?”
司展塵遲疑了一下,居然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賀蘭飛舞瞅著他,毫不客氣地抬手指了指他的臉,“沒事你怎麽會這個樣子?你這分明是一夜未睡!到底怎麽了?是你有事,還是你們玄天教有事?”
司展塵抿了抿唇,瞧瞧左右無人才壓低聲音說道:“好吧我承認,是有事,至於是什麽事,教主嚴令不得告訴任何人。”
“哦?”賀蘭飛舞眨了眨眼,不動聲色地試探著,“難怪之前你急著趕回來,不與我們一起,原來是因為出了事?”
“那倒不是。”司展塵搖了搖頭,跟著歎了口氣,“我是回到總壇之後才知道出了事的。而且昨天你們來的時候,教主正為此事焦頭爛額,卻還肯見你們,已經算是給了你們天大的麵子了。小舞,教主是不會答應將赤焰冥珠借給你們的,何況如今又是多事之秋,你們還是先不要來了。”
賀蘭飛舞沉吟著,又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在你回來之前,教中已經出事了?”
“嗯。”司展塵點了點頭,“隻是因為之前我曾經傳書給教主,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回來,他才不曾提前將此事告訴我。當然,告訴我也沒用,因為……我根本束手無策。”
賀蘭飛舞這才真正吃了一驚:連司展塵都束手無策?不,應該說,連獨孤一醉都因此而焦頭爛額,那就說明事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那麽,究竟是什麽事呢?
賀蘭飛舞剛要張口詢問,司展塵已經搶先一步開了口:“小舞,不要問我究竟是什麽事,我說過教主嚴令不得外泄。還有,即便告訴你也沒用,因為這與你擅長的醫術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