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光繭持續了一天一夜,三個男人在院子外麵站了一天一夜。
樓欽鳴看著兩個越來越焦躁的男人,不禁無語地摸著下巴別開臉去,很想裝作根本不認識兩人,但是那兩個熱鍋上的螞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趙棋來回轉著圈,轉身間小聲嘀咕道:“一定是已經在治療了,如果治不好的話應該是很快就出來的呢。”
趙書聽了猛點頭,在一旁接話道:“對啊,上次那個聖品煉藥師就是看了一眼就走了,說肯定是治不好的了。”
“這麽說來的話,這麽多聖品煉藥師都治不好,樓小姐的可能性也很低啊……”趙棋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再次忐忑不安地猜疑道。
“我相信樓小姐,肯定是可以的,不然現在肯定已經出來了……”趙書握緊了拳頭,雖然眼皮一直在跳,但是還是強忍著不安肯定道。
“是不是覺得本來不緊張,都被念叨地緊張了?”就在樓欽鳴被兩人念地要煩死的時候,突然旁邊傳來一道溫潤的女聲,一道淺碧色的身影慢慢從月色下走出來,卻是曾有過一麵之緣的趙家大小姐趙琴。
樓欽鳴象征意義地拱了拱手還禮,趙琴也混不在乎地接著道:“今日跟父親去了馴獸師大會交流,因此才回來遲了些,父親大人得知樓小姐給畫兒看病也是分外感激,正在過來的路上呢。”
“父親也要來?”
“父親也要來?”
兩兄弟異口同聲地抬頭問道。
趙琴微微一笑:“你們倆啊,還真是記得跟個孩子似的,這治療哪裏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你們在這等著又有什麽用,平白叫樓公子看了笑話。”
趙棋和趙書都有些諾諾地說不上話來,在趙家的四個孩子中,趙琴是年紀最大的,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平時跟著趙家主出外應酬的都是她,自然也是四個孩子中最有威望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