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很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不是她性格的緣故,而是這裏每個人的眼睛都像監視她一般,她十分不爽又不能發泄,隻能將悶氣憋在心裏。
宋逸舉起酒杯,滿麵春風地站起身,拱手道:“陛下,微臣在這裏敬您一杯。”
閻墨贇聽後,笑言道:“喝了宋侍中這杯酒,朕可擔心日後,你封還詔敕更加肆無忌憚。”
宋逸看著閻墨贇,他話中透著幾分委屈,“難道微臣在陛下眼中隻是這樣?”
祝雨濛給閻墨贇的酒杯斟滿酒,閻墨贇笑對宋逸,他就喜歡捉弄這幾個他親手培養起來的心腹,“自然不是。”
說著,閻墨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宋侍中的酒可不好喝到,朕先幹了。”
宋逸看著閻墨贇如此爽快,他笑著將酒飲下,“已經有些日子沒跟陛下喝酒了,今日還有幾位娘娘陪伴,這酒喝起來格外的香啊!”
坐於宋逸左側的曹宇寒聽到這話,笑曰:“宋侍中真可謂性情中人啊!”
宋逸看著曹宇寒,他毫不掩飾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何況四位娘娘個個是絕色佳人,與陛下可謂郎才女貌。我等做臣子的看到這樣的場麵,自然也替陛下感到開心。”
閻墨贇聽到宋逸的話,他哈哈大笑起來,“宋侍中還是這麽會說話,難怪那些被你駁老臣們奏章時,老臣們都不敢多說。看來他真的是怕了你這張嘴咯。”
得到閻墨贇的稱讚,宋逸很是謙遜,“陛下過獎了,微臣向來秉公辦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無需多言。”
危天臨嘴角上揚,看向宋逸說:“宋侍中太過謙遜了。”
“這回在江州,宋侍中也說得黃知府無任何反駁餘地,氣得黃知府揚言要上京參宋侍中一本。”張弘海笑著補充道。
“對對對,那個黃知府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撐到什麽時候!”宋逸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