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歧王爺和郡王爺都可能要遇到麻煩,歧王爺相信嗎?”寧雪希深吸了一口氣,凝視著趙德芳的眼睛,開門見山地問。
趙德芳微微一愣:“你是什麽意思?”
有財在旁邊慌忙向趙德芳解釋:“雪希曾經因為對我家王爺說,歧王爺和郡王爺的處境可能不太妙,結果被王爺關到柴房裏,關了兩天,還因此著了涼,大病了一場。”
有財的話,趙德芳當然相信。他有些驚訝地望著寧雪希:“你為什麽覺得我和我哥哥的處境不妙?你是什麽人?”
“我原本是燕國長公主府的一個小丫頭。”
“你是個丫頭?”趙德芳一愣。望見寧雪希那耳垂上的小小的耳洞,又掃了寧雪希的胸一眼,點了點頭,“你果然是個女子。”
什麽呀!寧雪希臉一紅,他居然還掃視她的胸!她可是用布條纏住的呢!話說,其實就算不纏,以她這身形,也不會有多引人注目的。咳咳……
寧雪希清了清嗓子,正色說,“王爺救過我,他於我有恩,我隻是想報恩而已。因為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不單歧王爺和郡王爺處境不妙,就恐怕王爺他……也會麵臨很尷尬的處境。我勸王爺提前防備,以便保護歧王爺和郡王爺的安全,王爺不信我,所以我想,若我親自跟歧王爺說,或許效果更好。”
趙德芳凝視著寧雪希,雙眉緊緊地鎖了起來:“你都知道些什麽?我和我哥哥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雪希隻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內容。”寧雪希說。她不打算多作解釋,相不相信她的話,趙德芳一定會自己有所權衡。他自己的父皇死得不明不白,他總不可能一點想法也沒有吧?
寧雪希不相信趙德芳兄弟倆會這麽笨。如果趙德芳對他父皇的死有想法,那麽他就該明白她現在說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