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對麵,緩緩走過的兩個人從秦王府收回目光,其中一個納悶地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歧王才死沒多久,秦王一直都稱病在家,按理說,歧王的死理應讓秦王感到兔死狐悲才對,怎麽今天……他卻有心情去逛廟會?”
“會不會……是跟昨天那個女子有關?”旁邊的人猜測。
“確定昨天那少年是女扮男裝嗎?”
“確定!那姑娘雖然在望月樓出現的時候男裝打扮,但是是長相是不會變的呀!秦王身邊的那個姑娘一定就是他!”
“確定你的人進入秦王府後沒有被秦王發現?”
“應該沒有!秦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女子身上。聽說,秦王妃去世後,秦王身邊一直不留女子,但現在卻將這女子留在身邊貼身侍候,看樣子,秦王對那女子應該動了心了。”
“是嗎?”那人微微一笑,“都說秦王很長情,卻原來,還是逃不過男人的本性啊!”
“隻是奇怪,以秦王的身份,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會看上自己身邊的小丫頭。”
“還沒有查到那丫頭的來曆嗎?”
“大人還請稍等一等,應該快了!”
“嗯。”那人點點頭,“還有,駙馬趙承宗也要查一查,此人與秦王走得近,難保他不會摻和到這件事情裏來。”
“是!”
“歧王妃那邊呢?有沒有什麽動靜?”
“自從歧王病逝後,歧王妃一直情緒低落,閉門不出,沒什麽動靜。”
“她沒有暗中聯係過秦王?”
“沒有。”
“繼續暗中觀察。駙馬趙承宗與誰走得近,這個也要留意。”
“是,大人。”
歧王府裏,焦月娥目光空洞地半靠在床頭,像一尊雕塑一樣,許久也不動一動。寒星端著飯菜進來,放在桌上,輕聲說:“小姐,該吃飯了。”
焦月娥沒有應聲。就像根本沒有聽到寒星說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