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望著焦月娥:“小姐,如果你要離開汴梁,那就盡快離開,再拖延下去,隻怕會越來越難脫身了!”
焦月娥冷冷地說:“歧王府就是我的家,我哪兒也不會去!”
“小姐……”
“速速放手,不要為難王叔和雪希姑娘!”焦月娥的聲音冰冷而不容置疑。
一輛馬車從歧王府門外經過,緩緩地停靠在附近的一座府宅門口。
“奇怪,歧王妃的人請秦王到歧王府上,會有什麽事?”馬車上,身材魁梧的漢子不解地問。
白麵短須的男人微蹙著眉,“這是歧王過世後,秦王第一次進歧王府?”
“是啊,大人。歧王病逝好,秦王就一直稱病在家,唯獨出了兩趟門,一次是去望月樓,一次是那天逛廟會。”
白麵短須的男人沉吟片刻,“這件事情我會打聽的。我先走開,你留下來繼續監視。有什麽可疑之處,即刻派人向我稟告。”
“是,大人。”
漢子跳下了車,馬車揚長而去。遠遠的,一個身影一閃,一雙眼睛默默地注視著那魁梧的身形。
此時,寧雪希跟著趙廷美走出了歧王府,趙廷美走在前麵,微蹙著雙眉,沉默不語。
上了馬車,寧雪希不安地問:“今天這個寒星姑娘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廷美擺了擺手:“回府再說。”
寧雪希隻得把話壓到了心裏。回到王府,趙承宗竟在府中等候,獨自一個人在大殿喝著茶。寧雪希一愣,這家夥怎麽又來了?他來幹什麽?
“三哥。”趙承宗向趙廷美行禮。
“坐。”趙廷美簡單地說。
兩人落了座,趙承宗不解地問:“你們去歧王府了?什麽事?”
趙廷美看了趙承宗一眼:“歧王妃旁邊那個丫頭,符寒星,果然不簡單。”
“怎麽?”趙承宗警惕地問。
“她竟然來打聽德芳的下落。”趙廷美歎了口氣,“她說歧王妃已經懷有身孕,現在情況非常不好,我不得不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