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會到這步田地,以後沒有藥,我就得喝人血,想想我就覺得想吐。眼淚就這樣掉下。恨就這樣慢慢的爬上上官初雪的心頭。
“雪兒,你怎麽了?”王安淩有些不安,看著上官初雪盯著陸判的雕像看,那眼神太可怕了。他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而且這樣的眼神還出自一個看上“啊……”我終於走出那裏了,終於有了自由。終於可以找到他們了。不知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的話他們會怎麽樣。
“……”王安淩看著激動的上官初雪,他想,他救她出來應該是正確的選擇,看著她那麽開心,他應該早些來的。
“你知道嗎?我這一年做夢都想出來,在那裏我度日如年。”上官初雪轉頭抱住王安淩說到“謝謝你……”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隻是她能給的隻能是一個擁抱而已。
“隻要你好。”王安淩身子僵住了,他不知道說什麽好,對她,他從來都沒有抱著什麽幻想。
“走吧,要下雨了,前麵有個破廟,我們先去哪裏蔽蔽雨,天色色也不早了,咋們還得在那裏息息。”他拉著上官初雪趕緊走,上官初雪也沒甩開他的手。她隻是笑了笑。
天還真是有不測風雲,說下雨就下開了,他們感覺跑,但是就算速度在快也快不過老天,他們就很理所當然的變成落湯雞了。
“哈哈……王安淩……你現在是落湯雞了……哈哈……”上官初雪插著腰指著王安淩大笑說道。
“你還不是一樣……還好意思小我?”王安淩非但沒生氣,還挺高興的,他找了一些才火生氣了大火,屋裏一下子暖活起來,上官初雪抬頭一看,她愣住了。這個雕像不就是她恨之入骨的陸判嗎?上官初雪這一年來受的傷害都是因為他,要不是因為他糊塗抓錯我怎麽會落到這去如此單純的女人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