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的傷,吃得消?”高均墨問。他可是問過了孤獨瀾依的,若再有所動作,她的傷就很危險!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她從容地說。若不能保護好自己,還怎麽向宇文雋和上官無瑕報仇?
“好吧!”高均墨點了點頭,“你很快就可以回到長安去了。”
那一刻,上官無歡鬆了一口氣,仿佛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透過茶香繚繞的水霧,高均墨凝望著上官無歡俊美的臉,眼中是如水般深沉的夜色。
長清殿的晨曦很美,橘紅色的晨光灑在琉璃瓦的屋麵上,散發著夢幻般的光澤。
一個禁衛軍統領匆匆進了長清殿,求見高均墨。
“讓他進來。”高均墨沉著臉。
禁衛軍統領進了殿,單膝跪地:“臣叩見皇上!”
“怎麽樣?”高均墨問。
“臣已經將皇上的密旨交給了各位將軍,但是如今等到天亮,卻沒有一個人應約入宮,恐怕,各位將軍是不會來了。”
祈勇和祈亮聽了,麵色都變了。望望高均墨,高均墨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殿下的禁衛軍統領還在等著高均墨的回話,神情十分緊張。
“好,朕知道了!”高均墨揮了揮手。
禁衛軍統領慌忙告退。
“皇上,各位將軍果然隻聽習大人的,不聽皇上的!”祈亮氣憤地道,“這天下到底是習大人的,還是皇上的?”
高均墨咬了咬牙關,沒有說話。
祈勇示意弟弟不要火上澆油,輕聲地對高均墨說道:“皇上,眼下咱們怎麽辦?”
正要說話,這時殿前太監慌忙來報:“稟皇上,兵部尚書習大人父子三人在殿外求見!”
祈亮憤憤地道:“各位將軍收到皇上密令卻受習大人的,不敢入宮麵見皇上,想必這習大人一定已經知道密令的事了,如今他竟然還敢進宮,難不成還想要挾皇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