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了,宇文雋攜隨從從上官家離開。
徐念芝拉著上官無歡的手,高興地說:“太子殿下對你可真是上心哪,無歡,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上心?上官無歡笑了笑,對母親說:“放心吧,娘。無歡自有分寸。”
上官無瑕有些不安地向上官祈請示:“爹,女兒有些不太舒服,可以先回房休息去嗎?”
上官祈揮了揮手:“去吧!”
上官無瑕如獲大赦,又向徐念芝行了個禮,立刻退下了。
徐念芝拉著女兒的手,輕聲問:“無歡,現在沒有人了,你可以跟爹和娘說說了,到底怎麽回事?究竟是誰要殺你,是誰害你受了重傷,流落到齊國去的?”
“是呀!”上官祈說道,“是不是有人嫉恨我上官家受到朝廷重用,所以故意拿你開刀,威懾爹爹?”
“還有,你流落到齊國去,齊國的皇帝為什麽要救你?你和他沒發生什麽事吧?”徐念芝身為女人,對這方麵很是敏感。
上官祈也說:“你在齊國呆了那麽一段時間,這對我們上官家可是很不利的呀!若是有人想用此事大做文章,隻怕我們會很被動!”
也不知道宇文雋和上官無瑕,是怎麽向爹娘說起這件事的?上官無歡望著爹娘殷切的目光,心想,爹和娘什麽也不知道,還是不要把上官無瑕的醜事說給爹娘聽吧,免得讓娘難過,讓爹難堪。更何況,就算她揭穿上官無瑕的罪行,那又怎樣?她一無人證,二無物證,誰相信她說的話?
況且,宇文雋也定會站在上官無瑕那一邊的,他定然早已為上官無瑕編好了理由來蒙騙皇上,蒙騙她的父母,蒙騙世人。若此時她要揭穿上官無瑕的真麵目,那不過是把自己陷於被動的局麵,她要報仇反而不容易了!
揭穿上官無瑕,要他們償還他們所欠她的血債,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