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厲害,我自認為躲得夠隱蔽了,居然還是被你發現了端倪?雲墨染頗有些哭笑不得,麵上卻隻是淡淡一笑:“公主說是墨染便是墨染?單憑公主一句話,墨染就算被冤死也是活該?這堂堂赤鳳國皇城之中,又何時輪到夢羽國公主一手遮天了?”
雲墨染此語顯然十分刺耳,安陵織星當場便氣得柳眉倒豎,厲聲嗬斥道:“你少往本公主頭上亂扣罪名!昨夜本公主明明看到你與君莫問在一起,你還想抵賴?要想證明你的清白,除非你拿出證據!”
雲墨染心中暗暗叫苦:有什麽好證明的?昨夜我的確與君莫問在一起。映飛等人自然會無條件地為我作證,哪怕是作偽證,但無論是真是假,安陵織星等人都一定會說他們是包庇自己人。
見雲墨染沉默,安陵織星更加得意,逼上一步問道:“怎樣,沒有人可以為你作證,是不是?既如此,你還不從實招來:你與君莫問勾結究竟意欲何為?”
雲墨染搖頭:“我從未與任何人勾結。”
“證據呢?”安陵織星寸步不讓,竟是打算出手了,“何人可以為你作證?若無人能夠證明……”
“本王可以為她作證。”
赫連蒼寧獨特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傳入耳中,眾人聞聲回頭,安陵織星已經滿臉驚喜與渴慕地奔了過去,搶先行禮:“原來是十九皇叔駕到,織星見過十九皇叔!”
瞧她那眼冒紅心的樣子,顯然又是赫連蒼寧的忠實擁護者,一心想要坐上玉王妃寶座之人吧?雲墨染暗中苦笑,隨著眾人一起施禮:“見過十九皇叔!”
赫連蒼寧輕輕揮了揮手,麵上神情如往常般平淡:“諸位不必多禮。本王接到消息說三位皇子駕到,未曾遠迎,失禮了!”
“不敢!”
眾人齊聲開口,還禮之後均退在了一旁,唯有安陵風漓上前一步問道:“十九皇叔方才說什麽?您可以為雲墨染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