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天麒感興趣地說:“什麽事情啊?”
許諾感歎地說:“中學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每次阻止郊遊,我都是自己帶著保溫瓶,裏麵裝著放了白糖的白開水。”
岑天麒詫異:“你是純淨水擁護者?”
許諾搖頭說:“不,因為我沒有足夠的錢用在買飲料上,所以我珍惜每一個能節省的機會。”
岑天麒動容:“你的家境,很不好嗎?”
許諾眸子流露出一股子恍惚,迷惑地說:“記得小時候,似乎家裏很是富裕的。住在豪華漂亮的別墅,後來不知道怎麽了,我媽媽和我搬了出來,住到了一間小公寓,直到她去世。”
岑天麒不禁心疼地說:“那麽,你爸爸呢?”
“他啊?”許諾歪著頭仔細想著,最後搖頭說:“沒有印象了,反正父不詳,我也早就忘記有那個人存在了。”
“不好意思,我不該提及你的傷心事。”岑天麒歉疚的說。
許諾搖頭說:“沒事,好久遠的事了。”隨即瀟灑地說:“不早了,我們是回酒店吃飯,還是在這裏找個地方隨便吃一點?”
“咦,這麽快天就快黑了啊!”岑天麒驚訝地看向腕表,疑惑地說:“怎麽亨利還沒有給我電話呢?”
許諾見岑天麒一臉的嚴肅,安慰著說:“或許他臨時出了小狀況,既然他說了會有電話給你,應該錯不了。”
“可能吧,走,我們回酒店。”岑天麒麵露不安和煩躁,看得許諾的心也禁不住提了起來。
一路上,岑天麒都是一副心事重重,很凝重嚴肅的模樣。
許諾也識趣地沒有出聲,兩人坐著出租車很快到達了酒店。
剛剛好,進去酒店的時候,亨利正在詢問前台。看到岑天麒,亨利咧嘴一笑:“嗨,天麒,我正要去找你呢!”
許諾懸著的心落下來,笑著打招呼說:“你好,亨利先生。剛剛天麒還奇怪,你怎麽沒有打電話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