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蘭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不管怎麽說,天麒哥哥都不會娶你的!有岑爺爺在的一天,你就永遠進不了岑家的大門!”
許諾本來是轉身離開的,聞言也不高興了。本來,她和岑天麒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來自岑家老爺子的不讚同。
現在朱雅蘭,無疑是在許諾的傷口上撒上鹽巴,是可忍孰不可忍!
“哦?你以為,進不了岑家的大門,我就會輕言放棄了?”許諾微眯著眼睛,裏麵有點點危險的星光。
“你什麽意思?”朱雅蘭也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似乎一直小看這個看上去文弱的女生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許諾淡笑著說:“難道說,朱小姐你常年在國外留學,連自己母語都忘記了?”
“你可惡!”朱雅蘭的眼眸裏閃過殘忍的狠戾,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說:“不管怎麽說,天麒哥哥是不會娶你的!你呀,到時候哭的時候,可要多準備紙巾了!”
“隨你怎麽想!”許諾懶得和她說話,自說自語,難怪岑天麒跟和她歎了好多次都無疾而終。
她總是以自己想法為中心,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和看法。
許諾回到房間後,岑天麒已經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她。
看到許諾似乎臉色不大好,岑天麒嚇了一跳,忙站起身來拉住許諾上下看了一眼說:“怎麽了?她,雅蘭,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許諾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她倒是想要對你怎麽樣,隻不過沒有想到是我去你的房間而已。”這句話說得酸溜溜的,岑天麒不禁好心情的笑了。
許諾羞惱地紅著臉嬌嗔說:“你那什麽表情啊!討厭!”
岑天麒輕笑出聲,將許諾拉進懷中說:“諾,有你在身邊,真好!”
許諾笑了笑,心底卻是感覺到沒來由的煩躁,很不好的預感,仿佛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心底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