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岑天麒接了好幾個電話,臉色也更加的陰沉起來。
許諾鮮少看到這樣子的岑天麒,所以禁不住有了不好的預感。
兩人回到客廳裏,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岑天麒才猶豫著說:“今天……”
許諾卻卻打算他的話,先一步說:“要不是慕欣悅在,或許你剛剛去醫院的時候,就會看到我躺在那裏,全身蒙上了白布單,然後聽醫生讓你節哀順變了!”
“對不起,諾!”岑天麒忽然低垂下頭來。
許諾索性不再回避,挑開了話:“我知道,你一直對雅言深感愧疚。可是,她隻是雅言的妹妹,而不是……所以,要是慕欣悅今天真的出事了,我不會原來那個我自己,至於你,我也不回原諒!”
許諾的話說得斬釘截鐵,岑天麒的心狠狠地抽搐,一臉的愕然說:“你都知道了?”
許諾淡漠地說:“本來是猜測的,不過你現在的反應,恰恰是讓我確定了此事。”抽出被他緊握的手,許諾聲音裏止不住地憤怒。
岑天麒重新將許諾的小手捉住,輕聲問道:“很早,就猜到了嗎?”許諾再次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岑天麒眼睜睜地看著許諾的手,從自己的掌心滑了出去,心忽然空蕩蕩的失落起來。
一晚上的精神緊繃,再加上連累了慕欣悅受那麽重的傷,許諾也忍不住抱怨說:“無所謂,反正你要當癡情之人,我也管不著,再說了,我也談不上是你的什麽人。”
岑天麒無奈地搖頭說:“不是的,諾!我都已經警告過她了,我以為她不會再對你下手的!”岑天麒無力地看著許諾的手,被握住了,又從自己的掌心掙脫開。
警告?許諾嗤之以鼻,那個女人無所不用其極,警告要是對她有用,母豬都能爬樹!岑老爺子雖然不喜許諾好歹他也有個條件約束,起碼給許諾一個希望。那個朱雅蘭呢?都年紀一大把了,還在那裏裝可愛,扮無辜,背後對自己下毒手!自以為出身富貴,加上有個爺爺,就可以那麽肆無忌憚!